感謝,我的生活中有你
時光,好像山路十八彎,到了個分岔口,就彼此分道揚,但十八個彎,總會彎到同一個岔道吧。所有的記憶,匯聚到一個地方。
那個地方有從前的人,從前的事,從前的碧海藍天。有人稱它,靈魂的故鄉記不清我們是怎樣變得要好的,只記得剛好是開始記事的年紀。我們同樣喜歡哼歌,同樣迷戀奧黛麗赫本,同樣的水瓶座讓我們形如親姐妹。一路來,打打鬧鬧,互相嫌棄,可終究不離不棄。
那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對于女孩來說。想起來,至今覺得溫暖貼心。那是個平常的一天,放學后,我走到黑板前,照例寫起了第二天的課表。寫著寫著,身后傳來一陣陣笑聲,很怪的笑聲。我不以為然,以為他們在同著玩。突然,一件校服系到我的腰上。我一驚,回頭望去,只見她湊到我的耳邊,輕聲解釋道:“你的“那個”來了,校服你先帶回去吧,明天還我就好了!”隨后她沖我既既眼便跑開了。瞬間,我明白了身后的笑聲。寫完了課程表,也不敢回頭,是害怕吧。
于是就像沒事找事,把寫得不好的字(其實很好了)再擦了重寫,反反復復,就是杵在那兒不走了。直到后來,她拎著書包過來拉著我走出教室門、校門。你看,是誰說朋友都是損友,只會幫倒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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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次,我們鬧翻了,至于什么事也忘了,反正是件小事。那以后我們便各不理各的,只是路上迎面相碰時,便會在同一時間從嘴里吐出句“白癡”或“笨蛋”或什么什么。
一群人一起玩時,我們也不回避對方。她說這部電影里的主角超搞笑,我就毫不猶豫地說她真是傻得可笑。其實我也同意她的看法。我一說這本小說多么好看,她立馬回擊說太膚淺太沒品位,其實她不久前是多么迷戀這本書啊!于是,我們從不停止“針鋒相對”,直到另一件事,最后的句號劃上了。那天星期五,她沒有來上學。同學們都猜測原因,也有人來問我,我都一劇“毫不在乎”的樣子。其實不是的。我一直注意著,靜靜地聽著他們的談話,希望聽到答案,但并沒有。放學我就飛奔回家,握著手機。走來走去,始終不敢打。后來還是揚不過心里的擔憂,最終按下早已爛熟于心的號碼。“嘟…嘟……喂,你好?”呼,是阿姨的聲音。我呼了口氣:“阿姨你好,我是…我是某某某,她今天怎么沒來上學呢?”不知為何我故意招著嗓子假裝成另一個同學說。“哦,她呀,患了重感冒,就休息了幾天…”突然那頭沒了聲音,我追問著:“喂?阿姨?”然而那邊一直沉默著。“是你吧!”我愣住了,也沉默了。那邊發出了聲音,“我知道是你,你的聲音我還聽得出,我沒事,就是小感冒……對了你知道嗎,這些天我看你和別人說笑,還真挺難受的她斷斷續續說了很久,帶著濃重的鼻音,可我聽得出她聲音里的小心翼翼與期盼。“何必呢我們,你說呢?我們和好吧?…”聽到這,我可按捺不住了,趕緊開口:“你把我的臺詞可都講完了,我該說什么,老尷尬了!”她笑了笑,“你哪用說啊,小姐!你只要點個頭哼個‘好'就得了項!”于是我點了點頭,馬上又反應過來,她好像看不到,于是馬上又一連哼了好幾個“好”送給她。
就這樣,我們兩個人又和好如初,說說笑笑,打打同鬧。
誰說折揉過的白紙便不會平整了?其實很簡單的:在水里浸一下,再在冰箱里冰一會兒,又是一張潔白平整的紙了。
山路十八彎,每到一個路口,我就會躊躇一會兒,看看身邊的岔路是否出現你,看到你的話,我不保證我不會手舞足蹈;看不到你,沒關系,我會加緊腳步趕往下一個路口…
花開花落,感謝我的生活中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