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光這邊獨好散文

唐代有一位不太知名的詩人，他叫常建，他寫過一首《題破山寺后禪院》的詩卻很有名氣，都編選進(jìn)我們小學(xué)的語文課本了，我只記住了“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這一句，感到很有趣。

一．曲徑通幽歷險記

上周末我們一群同學(xué)閑游亂逛，走到春風(fēng)橋頭，趴在千步?jīng)芎拥臉驒谏舷蚰线厪埻吹轿鱾?cè)是學(xué)校的校園，東側(cè)是一處風(fēng)景秀麗的公園，不過那都是我們已經(jīng)玩膩了的地方。

忽然，馮月華指著千步?jīng)芎恿鞅边叺暮恿鲀砂叮粗粲羰[蔥的樹林，建議大家去那里看看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大家紛紛舉手贊成。

小伙伴們說干就干，說走就走，一群小家伙們擁擠著，轉(zhuǎn)眼間繞過橋身，轉(zhuǎn)到橋下，順著河提邊的密林小徑向北摸索著前行。看樣子這里本來也有一條小徑的，沒有小徑怎么會叫“千步?jīng)堋蹦兀恐皇呛芫脹]有人走過，小路也就被各種樹枝“手拉手”，“肩并肩”的封鎖，搞的一點兒氣都透不過來，再加上各種不知名的小草幫忙，真讓我們寸步難行了，所以走得十分的費勁，尤其是有人突然緊張地喊道：“小心有毒蛇！”嚇得我們中間的女生一個個臉色慘白，當(dāng)發(fā)現(xiàn)只是幾根彎彎曲曲的樹枝時，就長舒了一口氣，追打著那個嚇唬人的男孩子，又互相安慰著：“還好是假的，如果真的有毒蛇出沒的話，那我們可就慘了。”

“不是有個“打草驚蛇”的成語嗎？不管有沒有毒蛇，我們還是把這些攔路的樹枝折斷幾根，拿在手里打草驚蛇吧！”

說干就干，大家都站在進(jìn)退兩難的樹叢里開始試圖折斷樹枝。沒想到這些樹枝竟然像皮筋兒似得，怎么折，也折不斷，我們把它們彎曲成圓圈狀，它們都絲毫沒有斷裂的意思，正在我們黔驢技窮的時候，忽然聽見不遠(yuǎn)處的樹林里傳來“嘩嘩啦啦！”搖晃樹枝的響動，也聽到“噼里啪啦”好像老天在下冰雹的聲音……

我們中間膽子大的同學(xué)輕輕跑到前面去探望，接著迅速彎著腰跑回來，壓低聲音警告大家，前方可能有猿或者是猴群在活動，因為只有它們才能爬上高樹，并且用拼命搖晃樹干的信號，警告我們不得靠近它們的領(lǐng)地……

什么？有猿和猴群正在發(fā)出領(lǐng)地威脅信號，可怕！危險！快跑啊！誰管誰啊？大家一個個在樹叢中拼命掙扎著往回逃，回想起那時一個個急于逃生的狼狽相，至今還讓人仍俊不禁，捧腹大笑……

大家伙兒好不容易逃出密林，返回橋頭下的一片新近才被修剪的毛茸茸的草地上站穩(wěn)腳跟，各自修復(fù)自己魂飛魄散的那點心眼兒。

“呱噠曵”是個野孩子，他有種不服輸?shù)男愿瘢灰娝藭r正拿著手機(jī)忙乎著、吆喝著什么？

不一會兒，“小瘋子”、“小獅子”……又來了好幾個男同學(xué)，它們也和“呱噠曵”一樣，是有名的調(diào)皮搗蛋鬼，我生怕他們的到來，會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惹出什么麻煩來，就動員大家趕快回去，誰知此時竟然沒人聽我的話了，我一時被大家給架空了，心里甚是著急……

只聽“呱噠曵”一聲吆喝，大家伙兒都先后奔向橋下的一摞枯樹枝，那是春天園藝工修剪樹林時留下的。大家都挑選各自中意的棍棒家伙，忙乎得汗流滿面。我一想到這些魯莽的家伙即將和那些樹林中的猿猴、或者是猴群展開激戰(zhàn)的場面，心里不禁有些發(fā)慌。

班長，快跟著大家伙兒一起走吧！否則你就會落下一個“膽小鬼”的名聲，今后誰還會聽你的號令啊？“荷花海棠”早已挑選好一個又長又粗的棍子遞到我的手上，此時的我真有種被綁架了的，苦澀而有難言的滋味。

充滿探險風(fēng)味的一小隊稚嫩的人馬再次氣勢洶洶地向著可能存在猿和猴子的樹林艱難地行進(jìn)著。

“呵呵！“披荊斬棘”原來才是這種風(fēng)采、這種滋味和這種情趣哦。”只聽“樂翻天”在小密林里竟然大發(fā)感概，還充滿一種淡淡的詩情畫意。

被我們驚擾而起的蚊蠅在頭頂嗡嗡的結(jié)成團(tuán)隊尋機(jī)襲擊我們，渾身到處都感到痛癢難耐，不敢前行。

“快彎下腰來，小心被對方發(fā)現(xiàn)！”我讓大家相互轉(zhuǎn)告并警示著。

“嘩啦啦！嘩啦啦！……”樹葉急促而又清脆的晃動聲越來越近，只見一個黑影背朝著我們，正趴在一棵樹干上，一陣陣使勁地?fù)u晃著樹干，搖搖停停，停停搖搖，樹下也傳來一陣陣密集而沉悶的響聲，如同豆大的雨點落到厚厚的浮塵里面。

我們已經(jīng)十分接近那個可疑的黑影了，透過濃密的樹葉觀察，瞬間那黑影溜下樹來，縮進(jìn)草叢不見了，可怕極了！可能對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們，或許逃跑，也許就藏在哪里，準(zhǔn)備向我們發(fā)起突然襲擊吧？

我發(fā)現(xiàn)同學(xué)們也瞬間彎腰不見了，心里緊張極了，怎么辦？我這個不愿繼續(xù)前進(jìn)的“膽小鬼”，只得勇敢的抬起頭來迅速尋找那個讓人毛骨悚然的黑影蹤跡。

只見在黑影消失的地方又有一個蘑菇狀的黑影，如同在激流涌動的河水里飄蕩的一個大西瓜，忽上忽下，忽隱忽現(xiàn)。它要干什么？這個神秘的黑影子？

同學(xué)們一個個屏住呼吸，在低矮的樹叢里低頭盤算著下一步如何是好？緊張地議論聲不比蚊子的嗡嗡聲大多少。

二．阿婆摘李獻(xiàn)愛心

“哎呀！那黑影原來是一個老阿婆！”我驚奇地大叫一聲。只見她手里提著一個小籃子，往里面裝什么東東，她似乎也被我的叫聲驚嚇了一跳，站起來，神色緊張地朝這邊張望。

同學(xué)們呼啦一下都從樹林里冒了出來，就像封神演義里神通廣大的'那位“土行孫”一樣，興奮地，大呼小叫的朝那位阿婆忙碌的樹林跑過去，嚇得阿婆扔下手中的籃子，掉頭向后跑起來。

我急忙呼叫：“阿婆，別跑！”“阿婆，別跑！”

“小瘋子”也跟著喊叫：“阿婆，別怕！阿婆，別怕！”

雙方之間頓時都收住了腳步，用狐疑的眼光審視著對方的舉動，心里猜測著是善意還是惡意。

那阿婆似乎看出我們都是小孩子，手里提的也都是一些小樹枝，一張張活潑可愛的面孔并無敵意。于是我們雙雙又開始相向而行，朝阿婆扔下小筐欄的樹下走去。

沒想到這位阿婆還是個性格十分開朗的人，只聽她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隨即樂呵呵地抱怨道：“哎呀！你們這群小毛崽，都快把阿婆嚇出心臟病來了。”

“哎呀！老阿婆，你知道嗎？您把我們這些小毛崽都快嚇出神經(jīng)病來了。”我用手中的樹枝撥拉著擋路的枝條，喜笑顏開地，想要朝著老阿婆所在的地方奔去。

“站住！你們都別動！草叢里滿地都是熟透的李子。”老阿婆用百倍吝惜的眼神望著她周圍的那一片神秘的領(lǐng)地，伸出雙手，想要阻攔我們。

我們都低頭向草叢里望去，真的，草叢里密密麻麻都是圓溜溜紫紅紫紅的李子。掉到麥冬草上的李子個個完好無損，掉到地面上的李子，部分皮綻肉開，露出鮮嫩深黃的李肉，多可惜啊！

我看到此情此景，便動員大家?guī)桶⑵艙焓暗舻脻M地都是的李子。

阿婆笑盈盈地看著我們，說到：“你們看，掉在草叢里的李子大都是完好的，就放到這個黃色的竹筐里；直接掉到地上的李子大都摔爛了，你們就把它放進(jìn)這個綠色的籃子里。”

同學(xué)們都陸續(xù)加入了幫阿婆撿拾李子的行列，大家認(rèn)真地?fù)芾輩玻掠幸粋€李子藏在哪里，沒被發(fā)現(xiàn)。

真是人多力量大，樹下那一片被阿婆搖晃下來的李子很快便被大家撿得差不多了。阿婆又從附近拿過來一個好像靠背椅一樣的東西，熟練地解開，按動開關(guān)，只見它好似孫悟空手中的金箍棒，忽忽悠悠地變高了，變大了。哦！原來是一個電動梯子，只見它的兩腿岔開，像一個巨人一樣穩(wěn)穩(wěn)地站立在草叢中的地面上。

大家看著這神奇的一幕，先是感到驚奇，然后又開始發(fā)呆，接下來就是爭先恐后地想要爬上梯子。

老阿婆趕忙用兩只手緊緊地扶住梯子，用目光示意我把地上的另一個竹筐遞給梯子上的同學(xué)，教他如何一手提著竹筐，一手采摘李子。大伙兒一邊排隊等候爬上梯子采摘李子的機(jī)會，一邊手腳并用著，大聲地指揮忙于采摘李子的同學(xué)如何抓住機(jī)會摘到最大的李子，打鬧聲，嬉笑聲，吆喝聲此起彼伏，真是熱鬧非凡，逗的老阿婆幾乎合不上嘴來。

我們圍著一棵李子樹，不時地移動著梯子，圍著李子樹轉(zhuǎn)了好幾圈，能摘到的李子都沒逃過我們的眼睛偵查和小手的捕捉。

接下來老阿婆又把梯子移到另一棵李子樹下，同學(xué)們好像玩夠了，也疲憊了，熱鬧勁也逐漸地消退下來，主動爬梯子由爭先恐后變成你推我讓。小瘋子終于忍無可忍地，問道：“阿婆，你真貪，你一個人能吃完這么多的李子嗎？”

只見阿婆笑吟吟地說到：“我家的人可多了，這幾棵樹上的李子可遠(yuǎn)遠(yuǎn)不夠哦。”

“阿婆，您還會撒謊！一家人最多也不過就是六口人，難道你家還有一百人不成？”“呱噠曵”斜著眼睛瞪著老阿婆，不屑地發(fā)問著。我猜老阿婆八成要生氣的，便注視著老阿婆的面孔，推測著那模樣將會如何嚇人，如何暴跳如雷。

只見老阿婆反而笑得更加開心，笑得那張久經(jīng)風(fēng)霜的臉蛋兒更加神采奕奕，好似國色牡丹一般絢麗綻放，慈祥感人。她沒有直接回答同學(xué)的問題，而是看著我們，問：“小學(xué)生們，你們誰去過青浦的養(yǎng)老院嗎？”我見大家一個個咋舌發(fā)愣，只好出面回應(yīng)阿婆道：“我去過好幾次，都是在假節(jié)日期間以少先隊大隊委的名義去慰問他們的。”

“小同學(xué)，請你告訴你的這些小伙伴們，那個大家庭里有多少成員？有多少需要關(guān)愛的老人？”老阿婆語重心長地問道。

我們一下子都恍然大悟，明白了老阿婆的心意，也明白了老阿婆的用意。那就是勸我們再辛苦一會兒，再幫她多采摘一些樹上的李子。

大家好像忽然長大了，再也不跟老阿婆斗嘴了，只是一個勁兒爭先恐后地往梯子上爬，揮汗如雨地?fù)Q來一筐又一筐紅溜溜、紫溜溜的李子。

能裝的竹筐都裝滿了，可是能摘得李子還掛滿好幾棵樹呢，沉甸甸的，墜地枝頭都彎了下來。但阿婆好像要收兵回營了。

“同學(xué)們，今天你們?yōu)槲耀I(xiàn)愛心，幫我摘了這么多筐李子，我真高興。我建議，明天我們一起去敬老院獻(xiàn)愛心，那里會有更多的老阿婆們，會因為受到你們的禮物而感到快樂，感到高興的。”這位阿婆邊說邊察言觀色，用一種慈祥而又近似期盼的眼神等待我們的答復(fù)。

大家把目光齊刷刷移到我的臉上，我能讀懂大家眼神里表達(dá)的用意，只好首先答復(fù)老阿婆的詢問：“老阿婆，明天是星期天，時間是有的，但我們得回去征求爸爸媽媽的意見，然后答復(fù)您，行嗎？。”

“行！行！當(dāng)然行！聽爸媽的話，就是好孩子。如果敬老院的那些老人們看到你們這群活潑可愛的孩子，他們該有多高興啊！那里缺少的就是你們花朵般的笑臉，童鈴般的歡聲笑語啊。”老阿婆用手撫摸著我的小辮子，說得很動情。

“你們誰給我留一個電話號碼吧，我好和你們聯(lián)系，只要你們愿意和我一起參加這次獻(xiàn)愛心活動，我會開車來接你們的。”老阿婆很認(rèn)真地說著，好像在對我們說，可是我感覺，其實也好像是對自己說，更多的是替敬老院的那些需要關(guān)心和幫助的老人們對我們訴說著。

三．敬老院里故事多

第二天的清晨，一輛漂亮的面包車早早地停放在圖書館的西門口，加入獻(xiàn)愛心活動的同學(xué)竟然多了好幾個，把一輛十二座金杯面包車擠得滿滿的，因為還多了三個家長，我猜多半是不放心孩子這次跟著陌生老阿婆愛心活動，決定陪著孩子一起行動。

我們接受了媽媽們的加入，其實我還特地邀請了我們的品社老師來坐鎮(zhèn)，來為我們保駕護(hù)航，嘻嘻！。

走進(jìn)敬老院的第一關(guān)是獻(xiàn)愛心水果的安全檢查關(guān)。

哇哈！這些李子包裝得真漂亮啊！塑料盒設(shè)計得非常精美，正面粘貼著一顆鮮紅的心形圖案，上面寫著“我有愛心獻(xiàn)給您！”每個裝滿李子的盒子好似一顆顆激情跳動的心臟一般鮮活動人。

抽樣檢查進(jìn)行得非常認(rèn)真而又嚴(yán)格，肉眼檢查關(guān)幾乎都是一盒一盒的連續(xù)經(jīng)過三道關(guān)口檢查，那些有經(jīng)驗的阿姨好像連里面的一粒黑點都不放過。化驗室抽樣檢查進(jìn)行得更加仔細(xì)，讓我們等了好一會兒，才被放行。

一輛十分別致的手推車，裝著書包一般大小的十多箱李子、蘋果、花桃等水果，經(jīng)過一個個房間，我們把各樣水果分別取出一盒，讓那些笑容可掬的老人們親手挑選他們心中的最愛。隨后說上一句句祝福他們健康和長壽的溫馨話語。樂得那些老人們一個個合不上嘴巴，只是一個勁地哈哈笑著，因為多數(shù)老人牙齒都不“爭氣”了，所以話語總是口齒不清。但我們從他們的笑容中讀懂了他們發(fā)自心底的高興，欣慰，歡迎，以及歡喜。

走進(jìn)每個房間時，迎接我們的都是老人們燦爛的笑容；而離別每個房間時，送別我們的，卻都是深陷的眼窩里那閃動的淚花。他們難道舍不得讓我們走嗎？他們是為收到那一盒盒香甜的水果而感動嗎？或許，他們看到我們，就想起了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孩子，想起了一種叫做“天倫之樂”的溫暖吧？

當(dāng)我們走完每個房間后，返回到院子里時，我們的眼圈也一個個變得紅潤起來，為什么？誰也說不清楚。

“同學(xué)們，今天你們的到來，你們的愛心行動，親手給那些老人們送上水果，讓我非常感動。從你們身上，我看到了真正寶貴的，是你們的天真爛漫，活潑可愛，真誠善良，孝順有愛。你們的到來，讓老人們回憶起了自己美好的童年花絮；你們那燦爛的笑容牽引出老人們久違了的笑容，其實，今天你們快樂的身影，你們甜美的笑容，比那些水果還要溫馨和珍貴許多倍，你們讓老人們得到了他們渴望許久的如親情般的溫暖和關(guān)愛。我代表養(yǎng)老院衷心地感謝你們，期盼你們有空時，還能來我們這里，栗子，李子，大鴨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那顆真誠的心哦！”養(yǎng)老院的院長阿姨激情滿懷地向我們致辭，又目送著我們離開，那真是依依不舍呢。

四阿婆家的博覽會

從敬老院里走出來，阿婆邀請我們?nèi)ニ业墓麍@玩玩，說距離不太遠(yuǎn)，就在另一處鄉(xiāng)下。

原來阿婆的家是一處農(nóng)家樂的大果園，前院有一圈四合院模樣的三層樓房，但建筑風(fēng)格特別獨特風(fēng)趣，有種廣西壯族自治區(qū)的那種苗家風(fēng)味。穿過前院，步入后院是自助餐食堂，干凈、明亮，各種菜肴很豐富，都是我們小朋友們最喜歡的可口美食，大家先是和冰激凌親近得沒個完，只聽阿婆樂呵呵地不斷勸導(dǎo)我們，“小寶寶們，少吃點！少吃點！這玩意兒會傷胃口的。”

接下來，各自去挑選自己的最愛，食堂里充滿我們的歡聲笑語，逗得其他游客也不時地投來贊賞、羨慕、或許是厭煩的眼光。但我們哪里顧得上左鄰右舍的眼光，童心的快樂和自在掩蓋了一切……

從食堂門前再往里走，就是一個不算太大的加工車間，負(fù)責(zé)加工的阿姨們正在對采摘來的各種水果進(jìn)行精包裝，然后通過電梯送到地下室的低溫存儲間，然后再批發(fā)到四面八方去。阿婆還特意指著地上的好幾籃筐李子說到，這就是我們昨天在李子林里采摘的李子，正在進(jìn)行精加工，然后放到儲藏室，等下次再去獻(xiàn)愛心。我們突然明白，今天送出的那些水果其中的李子是阿婆自己家的李子。

再往后面走，就是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各種果樹林，各種葡萄園，各種蔬菜地，各種鮮花種植園……

“哇哈！阿婆的世界好精彩！”

阿婆的世界好精彩，但還是要回家去的，離開前，我們的品社老師和其他家長都紛紛要給阿婆付錢，可她怎么也不收，理由是：“哎呀！沒想到你們今天給我這個老婆子給足了面子，你們今天助我獻(xiàn)愛心的那份情誼遠(yuǎn)遠(yuǎn)勝過我的那點點水果，我還從來沒有看到敬老院里那些老人們像今天這樣開心過，激動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