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狗兒的那些事兒作文
我和狗兒的那些事兒作文
話說我們村里的村狗,不論大小肥瘦,少不少腿,多不多毛,甚至是它們的毛色對自己的名字,也沒有什么表決權。狗,人養的,狗名,人取的。黑嘴,黑仔,黑子這三個村民點擊率相當高的狗名,充分證明了這樣一個事實:被冠上黑姓的狗兒們,變得只能是黑后面的字。雖然不黑的黑狗不會每家每戶蹲,不過路過三四戶看到一只很白的黑狗,那是一定的。
如果你苦于對牛沒法彈琴,對狗彈彈應該有那么點意義。據我建議彈琴的時間最好晚上。王大家的黑老大一吠,王二家的黑老二,王三家的黑老三,十分有層次感的應吠著。剛開始每只是一兩聲續而不繼的應吠。如果有再幾只黑氏狗加入的話,向來會變成群狗群起而吠。美感肯定沒有的,威懾力倒不少。在吠聲地循循善誘下,我不負狗望地在腦袋勾勒出狗的狗樣來,嚇得自己不出門那是肯定的。怕就怕,天一黑,燈一暗,一腳一狗尾巴。
村狗們也是有分幫組隊的,向來以兩三只一隊為多。不過和平的村子,狗架也很少。沒空時溜達溜達村路,有空時大張旗鼓地躺躺村路,阻阻交通。所以當我在村里的A街B角落遇上黑小C的話,先不要為我高興只有一只。在草叢里往往還躺著黑小D甚至黑小E黑小F。或許明目張膽的黑小C,黑小D甚至黑小E黑小F肉生生毛茸茸地在我眼皮下扎我眼球,晃悠晃悠。這時電視里的老土畫面出現的小惡魔說:快喊媽,要不等下只能哭喊了。一樣土得掉渣的`小天使說:防狗守則第101條,蹲下去,拿石頭。我多想抓狂破口大罵,外表卻只能裝筆直,眼睛直視沒有狗眼睛的前方,腦子里的腦細胞以播發器的模式,強迫我看著N種狗狂咬過來的可能。可憐的我啊,一步步針刺般地挪出了那寸寸芳土。
后來我們村來只狗怪獸,很多好奇的村民伸長脖子去看了看這只新村狗。我可沒膽去看一只怪獸,很大原因是,它屬狗。很多人說那狗更像小牛,我深信不疑,聽那悶雷般的一嗓子還真不是一般村狗吠得出來的。就憑借它那不吃猴寶的金嗓子,它就不姓黑,村里的人連它的主人都認真地喚它的學名——藏獒。自從有了那家伙,我再也沒法風光踩著它的“視”力范圍——繞道而行。唯一風光經過的那次是被人用摩托車載著。那次很有種的我還轉過頭去多看了一眼——果然是頭小牛。
時間真是個東西,它沖走了青春,沖走了生命,所以它沖走了那只藏獒。不過走了一只藏獒,還有百百只黑氏村狗像往日般狗模狗樣地躺著溜達著。我不算人模人樣地避著躲著。
我的春天在哪里啊,狗兒們?